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鬼壓床,是真的有鬼壓在自己的身上嗎?— 我被鬼壓床的經驗

最近在韓國R燦頻道裡看到一則影片,講「鬼壓床」。(註:R燦是一個有靈界經驗,中文俗稱「有第三隻眼」,的基督教信仰者) 他說: 「鬼壓床,其實大部分是生理的一種狀態。是『意識醒了,但是身體還沒有醒』的情形。」 康健雜誌是這麼說的: 「鬼壓床」需治療嗎? 壓力過大、焦慮、緊張、極度疲累、睡眠不足,或有時差問題等情況下,睡眠會提早進入快速動眼期,就可能出現「鬼壓床」的情況。如果不是連續發生,不必太過擔心,只要壓力和疲憊解除之後就不會出現。但若經常有此症狀,可求助睡眠專科醫生進一步診治。 不過,R燦是說「大部分」,偶爾還是有真的鬼來壓的狀況。 我想到曾經被鬼壓床的兩次印象最深刻的經驗。 那時住在教會附近。可能地點不佳,政府蓋好該建築後十年都沒人來租或買,就這樣整棟空了很多年。 那時和教會的姐妹合住一個房間。印象很深刻,有一天,很累,九點多就上床睡覺,睡到一半,醒來了,更正確的說,應該是我「覺得」自己醒來了,看得到房間裡的東西,奇怪的是,我的眼睛並沒有睜開(我還知道這件事),而且身體動彈不得。當時我感到很害怕,拼命想要動一個腳趾或手指想把自己叫醒。 不久後,跟我住在一起的梅子姐進來了。 她打開電視開始看星光大道(當年很紅的歌唱選秀節目)。我閉著眼睛,卻好像能清楚看見螢幕上寫的節目,而我的上方感覺站著一個人。。。或不知道什麼的東西。我很害怕,卻叫不出聲音,也動不了。那感覺真的很奇怪,房裡開著燈,有另外一個人開心看著電視,卻完全不知道我的遭遇。 我試圖跟室友喊「救命!」,試圖搖晃自己的頭,卻是徒勞。那個黑影越來越不透明(對,牠原來看起來很模糊,現在則出現了一個人影的樣子),然後,我「看到」(對,別問,我知道我眼睛沒有睜開,但我就是覺得整個房間「看得」很清楚)那個東西,兩手壓著我的肩膀,左腳壓住我的腳,然後,牠抬起右腳,就要往我臉上踩! 終於好像有一個手指頭能動了,於是我「用力」地睜開眼睛並坐起來——雖然覺得自己很用力了,實際上卻是很勉強地慢慢起身。這個影像也消失了。 醒來後跟梅子姐講這件事,她問我:「最近有看什麼東西嗎?還是只是太累?」 忽然想起睡前看了一本書,寫美國的刑案。前面提到兒童誘拐案件,超過七成都是熟人下的手,第一個案例是一個媽媽,為了再嫁,殺害自己的孩子再假裝他們被綁架失縱。她在電視上出現時淚眼汪汪,誰想得到

愛看鬼片或鬼故事,會怎樣嗎?

因為去教會,難免遇到一些對靈界的現象好奇的人。 其中,最常被問到的問題之一就是「神」真的存在嗎?「鬼」真的存在嗎? 因為前者的存在,我才會去教會,我才會禱告,才沒有放棄人生。不過那是另一個很長的故事,今天來談談關於「鬼」的事。 其實我並沒有靈視的能力,也就是沒有俗稱的陰陽眼(啊唷,好可惜~)。我想大部分的人也沒有,不過即使在我還不相信神的時候,我也有 感覺到鬼 過。 青少年時期的我最喜歡玄妙的東西,像是X檔案啦,羅斯威爾斯的外星人啦,靈異事件啦,世界末日的傳說等等。除了科普的書籍之外,我看最多的大概就是這類的東西。 其中,最容易看到,台灣媒體也很愛操作的一個議題就是「靈異現象」。我那年代司馬中原的鬼故事很暢銷,玫瑰之夜的「鬼話連篇」更是每週六晚上不可錯過的節目。 有一次印象很深刻,那集提到某個兇殺案的現場後來頻頻出現俗稱「鬧鬼」的怪現象(阿娘喂,打到這裡自己都毛骨悚然起來,覺得背脊一陣發涼。)有一段,來賓說著類似「當時我走著走著,明明我是隊伍的最後一個人,但總覺得背後有人在看我。好幾次我都回頭想看到底是誰,一回頭卻沒有人。」這樣的內容。 當時時間有點晚了,大概晚上11點。我們家當時搬到在仁愛街的小公寓,因為客廳是狹長型的,所以沙發和電視擺放的位置呈直角。我就坐在那一列沙發最後一個位置看鬼話連篇。聽到這段話時,我突然感到一陣冷風(但我後面的窗戶明明沒開),然後,就像那位來賓講的一樣,我一直覺得後面有人在看我(嗯。。。。打到這裡,其實我覺得我後面現在應該也有「東西」來了),然後,我一直回頭,一直回頭,當然,我什麼也沒看到。 星期一,我心裡仍然有點忐忑不安,到學校去時,剛好老師換座位,有一個平常我覺得怪理怪氣的女生被排到我旁邊。 「呃,你好」為了表示友善,我硬著頭皮開口。「你週末都做什麼呢?」 「你是不是最近有看鬼片?或鬼故事什麼的?」 啥?怎麼這女生一開口講這個?難道她也是靈異節目準時收看的人嗎?雖然遇到同好不錯,可是感覺怪怪的..... 「你為什麼這麼問?」 她傾身過來我的桌子,看著我的「後面」,沒有看著我的「臉」,說:「哦,因為你後面 有。一。堆。」然後神色自若的坐回她的位子。 什麼!?什麼東西有一堆?但是鐘響了也沒辦法繼續問。 午休吃飯時,我拿著便當小心翼翼地併到那女生的座位。「欸,你早上說那個什麼有

屬於自已的寶藏

「姐!我升正職了!而且老闆還給我加薪唷!」看到手機上妹妹line來的簡訊,心情簡直要跟她一起飛起來! 我捧的是所謂的軍公教鐵飯碗,我的父母也是。從小,我就算是蠻㑹念書的,而且也知道自已的才能在哪裡。中學時期,我參加校內和全市好幾次的英語演講,也得到不錯的名次,大學聯考時,我在三類的總逼近500分。 填志願時,卻茫然了,最後説不過父親,填了當時熱門的科系。畢業後,經過一番波折,也擠進了熾手可熱的公務員這道窄門。 爸爸總愛説:「你長大後就㑹感謝我了。」不過,現在的我時常感到無力,覺得完全失去夢想和動能,只是為了糊口而去上班。反觀妹妹,去了她一心嚮往的日本,還進了大公司,做她擅長的視覺設計。薪水呢?換算台幣,大概是我的1倍半吧。之後就算回來台灣,憑這些資歷,我想,再找到不錯的工作應該也不困難。 妹妹當年書念得沒有我好,就是愛畫畫。雖然家人不太肯定她的才能,她仍然捨棄高中,選讀綜合高中。雖然媽媽一直批評她畫的東西不入流,高三時,她拿著作品,偷偷報名了雲科大,最後甄選上了視覺傳達系。 妹妹想從事動畫產業。畢業後,她先去電視台做動畫後製,工時長,薪水低,同是公職的父母捨不得,要她去考教職或公職,她不肯。後來,工作遇到瓶頸,父親趁機要求她回來進修、休息,順便再苦口婆心的勸説一番,希望她回心轉意走回「正軌」。當時她研究所唸得很不開心,據她説是因為同學不夠用心。 後來,趁著年紀還能申請到打工遊學的簽證,妹妹向朋友借了10萬元,隻身飛到日本去一邊唸語言學校,一邊去餐廳打工,希望有機㑹能找到相關產業的工作。 她在台灣的日本檢定大概只考過一級,語言不通、人生地不熟加上沒有任何支援的情況之下,要能進到大公司成為正職,在我當時看來簡直是天方夜譚。 語言還有些隔閡的關係,所以剛開始,她目標都不是很大,能做到跟美術有關的工作就好,聘任的老闆也吃定她這點,薪水都給得不高。她先是幫一個台灣人做廣告文宣的美編,因為後來老闆給另一個日本人,工作量是她的一半,薪水卻是她的一倍半以上,妹就辭職去到一個小的手做日記的公司,她和同事幫老闆利用網路衝高了業績,沒想到老闆百般找碴,東扣西折,最後利潤完全沒有分配給員工!最後又離職。 好長一段時間,她都只能去餐廳打零工,我看她生活辛苦,幫她還了幾次刷卡的費用,跟她説「撐到不能撐,就回來吧。」 後來,好一陣子找不到工作,打工遊學給的